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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空白】 长安雨夜说凶年(5)

    相惜而不言爱,相爱而不自知

     写在阅读之前

    长安雨夜说凶年(1)

    长安雨夜说凶年(2)

    长安雨夜说凶年(3)

    长安雨夜说凶年(4)



夏日光景本就漫长,雨后天晴,哪怕已是日辅之时,整个长安城依旧笼罩在暖阳之中,照的四处如沐佛光。出安化门,白乐天空海二人策马而行,走官道,不出一个半时辰,便到了京兆郡所属的地界。二人奔波半晌,便由白乐天择了一茶肆休息片刻。

“空海,你不是要去瞧瞧雨后的长安城吗?怎的,你这长安城也太远了吧。”白乐天瞥了瞥茶碗,只见上面一层茶渍,愣是忍住了口渴,把碗又放回了原处,抱怨道。

“你随我去便知,景色一点不比长安城内差。”空海一边说,一边也瞧见了那茶渍,带着些许玩味的瞧了白乐天一眼,面不改色的喝了一口,完了正好对上白乐天忿忿之色。

“你便如此笃定?”带了些咬牙切齿之味。

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

待空海一杯茶水饮尽,二人的疲惫也消了不少,因空海特意嘱咐‘马会惊扰了那地界的清净’,便交付了些银子给那茶肆,将马匹放置在那里,且等二人归来。

于是,那一僧,一书生便并排走在户县街头,并不算炽烈的阳光从云层中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洒着,天空远处一片橙光,空气中是雨后泥土的清香,夹杂着枝头无论何花的最后些许的生命气息;然后,远处梵钟与群鸟嬉戏之音混为一响。

一切安稳。

 

“草堂寺?”白乐天念出眼前牌匾上的三个大字,心中有些许隐晦的得意——在空海带他往户县方向走时,他便有了些许头绪,“不过,你不是密宗弟子吗?”

言下之意为草堂寺乃是三论宗与华严宗的祖庭。

 

“无妨。”空海没看他,只是看着依然有些衰败景象的外墙,然后踱步进去,“天下之大派别之多,但论其宗皆为一家,更何况,”空海顿了顿,“我是来‘雨后的长安走一走’的。”

白乐天闻言,不禁莞尔。

 

 

“空海你可知,这草堂寺内的烟雾井乃是一绝,也不知何故,这井里的水不沸,却仍旧冒出白气——如此已许多许多年,也不见决绝之期。”白乐天一进了寺内,只见树木苍翠景色甚好,不由得放下了之前心中的种种,“不过这也不是我第一次来草堂寺啦,之前陪着几个姑娘踏青时有匆匆而过过。”

自打进了草堂寺大门,空海便噤了声,除了与偶然而过的僧人微微俯身合十以示尊重,其余时间只是那一贯如此的笑容,和真挚用眼睛‘欣赏’的模样。


也不理白乐天的聒噪,空海引着他到了一处大殿之外——只见那殿内并无日常供奉的佛祖菩萨,而是一尊散发着宝物光芒的塔。

那塔算不上巨大,但目视过去已然一人多高,数过去一共八面十二层,最下层为方座,方座之上是个圆台,圆台上方刻着佛法中的须弥山。之后便是三层云台,上刻云朵浮雕,精妙异常。云台之上,是个八角形状的宝龛。最精妙的是,此塔由不同颜色的玉石雕琢而成,哪怕是跟在皇帝身后瞧见了无数奇珍异宝的白乐天也不禁咂舌称奇,惊奇过后心间便是安然,更是尊敬万分。还未待白乐天有所动作,空海便已然跪拜在了塔前的蒲团之上,双手合十,阖着双眼,口中念念有词,虔诚的让人感觉时间就此如同凝结,一切都慢了下来。

耳边只有簌簌风声。

 

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,空海才终于起身,其间白乐天只是安静的注视着,注视着那塔,塔前供香的袅袅烟云,还有那跪地而拜的人。白乐天不曾开口,便听空海声音有些沙哑的说,“白大人如此见多识广,不会不知鸠摩罗什大师为何人吧?”

“不敢不知。”白乐天先看了看那塔,继而看了看空海有些空洞的眼神,声音真挚。

       

无言片刻,继而颤抖的声音响起,回荡在整个殿内——

 

“乐天你可知晓,我此生唯愿,便是能成为像他那样的人。”


“我明白。”

 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TBC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鸠摩罗什是十六国时期的一名高僧,西域龟兹国人。佛学造诣极高,当时真的有几个国家为了得到他而打仗【捂脸】

同时他也是一名非常伟大的翻译家,现在大家读到的像《金刚经》《法华经》《阿弥陀经》等都是他在一千六百多年前翻译的,被大家运用至今。

他在公元401年的时候被姚秦的姚兴请入长安,在逍遥园草堂寺中开办译经场。

他翻译的经书可以说是影响了整个中原国家,还有像日本之类国家的佛教史,不仅如此他还造了好多词,譬如“烦恼”“苦海”“未来”“爱河”“心田”等等。

真的是笔者敬佩无比的一位大师了。

非常有智慧。


但是他本人一直算是被“后世诟病”吧,因身处于乱世的原因,当时的凉国国君吕光为了羞辱他逼迫他娶妻喝酒,算是破了很多戒。


emmmmm所以说大家可以思考一下为什么我这么设计组合剧情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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